些退缩。
但她又想,自己好歹是狐君宫的公主,是狐君的女儿,堂堂天狐神女,虽然以后在这里就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了,可也得有公主的威仪,不能丢爹娘的颜面。
这样一想,缘杏的勇气又鼓起来了。
她大大方方走过去,另取了一个蒲团,正了正裙摆,在蒲团上端正地跪坐好,然后才好奇地望向旁边人,打招呼道:“你好。”
那男孩看了看缘杏,当即夸张地道:“你长得好瘦!而且脸色好苍白!”
缘杏瑟缩了一下。
她自幼养病,足不出户,汤汤水水不断,什么都不能吃,多吃了几口还会吐,自然是胖不起来的,也晒不着太阳。
她只能试着解释道:“我、我身体不好。”
那男孩见缘杏躲闪,反而愈发新鲜地靠近,问:“你也是来拜北天君为师的?”
缘杏小幅度地点点头。
男孩道:“我也是!一大早就有北天宫的仙侍来接我了。对了,你叫什么?日后怎么称呼你?”
缘杏一惊,紧张地往后躲,提醒道:“北天君这里,不允许我们互相知晓原本的来路身份……”
男孩不以为意:“这不是还没有拜师吗!再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