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宇都守护不好呢?
就在陈孔雀这辈子第一次陷入深切的自我怀疑中的时候,南桥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了,是季疏白来了,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装文件用的牛皮纸袋。
南桥重新开业第一天,按理说他应该早点到,但是今天下午忽然开了个高层会议,一直开到了晚上七点,他走不开身,所以才没能第一时间来南桥。
一走进南桥的大门,季疏白就感觉到了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
四个人,没有一个人有活力。
陈知予正坐在他经常坐的那个位置上盯着窗外发呆;加菲猫坐在吧台后,抱着胳膊发呆;小红坐在酒吧西边的某张沙发卡座上,扣着手指头发呆;小王抱着吉他坐在演唱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扫着琴弦,低沉铿锵的琴声,无形中增添了伤感与悲凉的气氛。
季疏白哭笑不得,随后大步朝着大厅中央的某张长桌走了过去,不容置疑道:“开会。”
他的语气深沉有力,成功吸引了另外四人的注意力。
以陈知予为代表的南桥四人组齐刷刷地抬起了脑袋,纷纷朝着季疏白投去了茫然的目光。
面对着四个木头人,季疏白不得不再次重申:“开会!”
四人又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