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一人好,若有二心,就让我万劫不复孤独终老。”
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有极大的力度,如同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将誓言刻在了三生石上。
陈知予的心尖狠狠一颤,深深地忘了他一眼。
十八岁之后,她就不再相信任何誓言了,尤其是男人的誓言。
傅云潭占据了她的整个青春,也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了爱情和誓言这两样东西有多么的虚伪。
但不知为何,听到季疏白的这句话后,她的心还是软了。
周凌坤不置可否,只回了句:“记好你说得话。”然后才拿起了筷子,道,“吃饭吧。”
陈知予闻言立即拿起了筷子,连声附和:“吃饭,快吃饭,菜都要凉了!”
格桑却没拿起筷子,手里一直端着酒杯:“我还没跟季公子喝酒呢,这杯酒我必须敬季公子。”说着,仰头举杯,一口喝完了杯中酒。
陈知予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季疏白只好也饮尽了杯中酒。
陈知予本以为这就完事了,结果周小又再次给季疏白倒满了酒,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端起了自己地小酒杯:“我也要敬季公子!”
陈知予忍无可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