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觉得他没傅云潭厉害?”
陈知予:“……”
格桑你变了,现在蔫坏啊!
她唯恐贵妃会生气,刚想开口解释,然而季疏白却先她一步举起了酒杯,毫不迟疑地对小又道:“满上。”
陈知予:“……”
你这该死的好胜心。
其实季疏白是不想让陈知予为难,因为他也看出来了他们师徒几人的意图,既然推脱不了,不如坦然面对。
小又笑叹道:“季公子是个爽快人啊!”但是他却没去接季疏白递给他的白酒杯,而是从桌面上拿起了喝水用的玻璃杯,咕嘟嘟地往杯子里倒满了茅台酒。
陈知予气得不轻,没好气地瞪着周小又:“你怎么不直接把酒瓶给他呢?”
小又理直气壮:“对瓶吹多不文雅啊。”
陈知予:“……”
用玻璃杯就文雅了?
小又倒好酒之后,把杯子放到了季疏白面前,然后又围着桌子绕了一圈,依次给在座的人上酒——除了“备孕期”的陈知予——他给别人倒酒的时候,用得都是小酒杯,唯独给了季疏白一个玻璃杯,差别待遇相当明显。
等小又落座后,大家谁都没动筷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