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司檀的声音,嗓音尖锐,语气惊讶:“她怎么了?”
季疏白:“发烧了,附近有医院么?”
司檀:“去镇医院要坐车,你先背着她上楼吧,我去诊所给她开点药。”
季疏白:“多谢。”话音还没落,他就背着她朝着楼梯走了过去,步伐又急又快,上楼梯时直接将三节台阶并作一节上,很快就将陈知予背到了三楼。
回到房间后,他背着她去了卧室,将她放到了床上,帮她脱了鞋和外套,又为她盖上了被子,并且仔仔细细地掖了被角。
随后他将她头上戴着的脑子摘了下来,再次将手放在了她布满汗水的额头上。
好像比刚才还要烫。
他急得不行,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先去烧一壶热水,等着司檀来送药。
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司檀把退烧药送来了。
陈知予喝完药之后又睡了。
司檀看季疏白在这里照顾她,就没继续留下来当电灯泡,对他说了一句:“有事喊我。”然后便离开了。
季疏白一直守在陈知予的身边,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把手搭在她的额头上一次,看看她还烧不烧了。
下午六点的时候他又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