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 无奈之下只好咬了我一口?但我还是对他死缠烂打,不让他走,所以他只好睡在了床脚?
越想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陈知予逐渐感觉到了窒息,面如火烫,难堪又羞耻,恨不得立即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不该喝那么多酒!
陈知予肠子都快悔青了,本想趁着季疏白还没没睡醒的时候赶紧走人,避免尴尬,然而就在她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忽然感受到了一股良心的谴责。
就这么走了,好像有点太不负责任了。
攥着被角犹豫了一会儿,她长叹了口气,决定当一个有责任心的人,于是她将被子拉倒了床脚,轻轻地盖在了季疏白身上。
就在这时,季疏白忽然睁开了眼睛。
其实他睡得很浅,周遭任何轻微的响动都能把他惊醒。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陈知予尴尬到了极点,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社会性死亡”。
更尴尬的是,季疏白的脸色十分阴沉,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斥着万般无奈和咬牙切齿。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眼神合二为一的。
陈知予忽然有了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不知所措地舔了舔唇,她试图缓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