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字。
钟大师复去看狗皇帝,在这个空隙中,狗皇帝已经止住咳嗽,重新站起来,正在抚平凌乱的头发和衣物,手里拿着的折扇已经断裂。
那是他刚才用折扇挡了一下。
“不愧是容子初,朕现在这样,你依旧能伤到我。”狗皇帝仿佛冷静下来,淡淡地道。
如此,反倒重新有了几分皇帝的风度。
可苏沉鱼一听他这样拿腔拿调地说话,就倒胃口。
同时,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狗皇帝一直不敢接近傅清许――他自己肯定能够感知到某种危险。
“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我就让傅老师把你吊起来打哦,那滋味挺不错的,你要不要试试?”从昨天早上发现狗皇帝的存在,到此刻,苏沉鱼还真是头一次这么痛快。
她说要再杀一次狗皇帝不假,然而,一来狗皇帝现在这种情况,碰又碰不到,万一找到的大师都是绣花枕头。二来,总归不是亲自动手,到底有几分意难平。
现在,傅清许可以打到狗皇帝,就好比她亲手打到,再没有比这个更让人痛快的事了。
她说完,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像是在思考把狗皇帝挂在哪里合适。
狗皇帝现在一听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