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前一句，顾夜霆是吩咐李钊的，这后一句，顾夜霆转过身去，看向了陆意纯。
李钊惊的嘴巴都下意识的张了开来，一双眼睛更是瞪的大大的。
顾夜霆什么时候这么态度温和的和陆意纯说过话？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居然还问陆意纯喝咖啡的口味。
这还是他认识的顾夜霆吗？
还是说，顾夜霆今天发烧了，脑子不大正常？
可是李钊打量了一番顾夜霆的脸色，一如既往，没有任何的异常啊。
那顾夜霆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作为跟在顾夜霆身边资历最老的助理，李钊最近是真的看不懂顾夜霆了。
有的时候，他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自己最近智力严重下降了，以至于无法领会顾夜霆的意思了。
可是顾夜霆对他的态度也是一如既往的，并没有任何的不满，这也就表示李钊的智力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那问题就出在顾夜霆的身上了。
李钊看了看一脸温柔的看着陆意纯的顾夜霆，又看了看明显有些受宠若惊的陆意纯，心里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为什么这顾夜霆的表现看着，好像是故意的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