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轻,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散似的。
“封敛……有点拗口啊。”殷泉拍了拍他的腿,“下来我们聊会天?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裤子扒了,还要在你屁股蛋上刻悯农。”
面对这般无耻的威胁,封敛竟然没有一脚踹开她,反倒很有涵养的笑了笑,“我今天必须得死。”
天色越来越黑了,四周的景物都朦胧起来,泛着丝不详的意味。
一阵阴风扫过,殷泉打了个寒噤,“别、别这么说,怪瘆人的。”
封敛便不再说话,他僵立在凳子上。
殷泉拉住了他的手,仰头看着他,“不如你借我一万块钱吧,这样我们都有活下去的动力,你看行吗?”
封敛的眼圈红了,他说:“有你这么劝人的吗?”
殷泉惊恐的发现他眼睛开始往外淌血,甚至滴到了她手背上,妈妈呀!这哭起来真吓人啊。
“你你……你是不是有眼疾啊?快下来我们一起去医院吧。”殷泉哭丧着脸说。
封敛瞪着血红的眼睛瞧向了她的身后。
阴寒的气息喷在她后颈上,肩膀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殷泉颤抖着扭头看去……长长的、青灰色的指甲划破了自己的皮肤,背后传来一个男人醇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