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破校服!你什么都不知道。”殷之遥鼓起勇气道:“反正都把我送还给我妈了, 你还管我做什么!”
谢渊知道,当初苏文芮从家里把小姑娘接走,而他未曾说过一句挽留的话, 殷之遥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是啊, 我为什么要管你。”
谢渊冷笑着,似乎也觉得自己的选择有些荒唐。
那个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男人,他死了是活该, 所以他为什么还要管他的女儿...
谢渊不再理会她, 转身决然地离开。
殷之遥从来没有在谢渊脸上看到那样失望而冰冷的表情, 她忽然有些慌了,大喊了一声:“贱哥!”
谢渊顿住脚步, 良久,回头冷漠地说:“你以为到了乔家,就可以高枕无忧?乔家的男人不是你的亲爸, 你亲爸已经死了,你妈都是靠他养着...如果你自己不出息, 你还能靠谁?”
殷之遥从来没有听谢渊说过这样的话,她有点懵了:“你...你在说什么啊...”
谢渊咬着牙, 冷声道:“那样的生活,人就像狗一样, 永远不会有尊严、不会有自由,你想过那样的生活吗?”
不知道为什么,殷之遥的眼泪很不争气地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