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喻白:“你是不是最近又变娇弱了?还是跟我贱哥面前上表演课?”
喻白:......
就不太想理你。
谢渊笑着说:“不是人家娇弱,是狗妹又变强壮了。”
“才不是咧!”殷之遥极力反驳:“人家也是娇弱的妹子。”
回家的路上,殷之遥舔着雪糕,跟喻白吐槽道:“贱哥骑个自行车都能摔着,把手臂摔骨折,你说他是不是很笨。”
喻白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瞥着谢渊:“我骑自行车经常摔跤,很正常。”
“叛变了啊?”殷之遥看着喻白:“你帮贱哥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嘛。”
喻白很小口地咬了咬雪糕,然后又瞥向谢渊,谢渊也看着她,嘴角挂着温煦的笑意。
她不自然地别开目光。
就在这时,殷之遥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你今天生理期!”
喻白:“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殷之遥看着她手里的雪糕:“瓶盖都拧不开的女人,可以生理期吃雪糕?”
喻白心虚,狡辩道:“偶尔吃一点,没问题。”
而这时,谢渊走过来,夺过了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