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身为郑重,慕明帆却似像不理解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与她相对视的眸中不由带了一丝探究。
被这样瞧着,谢依依本就算不得坚定的内心,更是险些崩溃,脸色一时羞赧,但仍支吾着将话说尽:
“我…我会透露一些慕明韶意欲隐瞒之事…让殿下坐稳位子……希望乐安往后身上病情再难危及他生命时,殿下能送我回旬国…华京城……”
她回去之后应当安全,只是路途遥远,她自己一人,谁也不知会发生何事。
若…那位玄济大师归来以后,她能顺利离开王府。
若不能,她还得另想法子。
慕明帆将那番话细细品味半晌,才算确信,眼前身形纤细柔弱的小姑娘所说的,竟真是他所想的那般意味。
他未应下谢依依刚才那那番话。
“你于乐安有恩,孤自会想法帮你。”
话音刚落,谢依依几乎是立刻打断了他的言语,“我并不能确信自己能医好乐安,太子殿下的恩情,我定是要想法报答的。”
语中的倔强之意倒让慕明帆不敢再打击她了。
长叹了一口气,他脸色一沉,低声问道:
“罢了,只是…还望依依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