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她沐浴,干脆就把自己新买的一套衣裳赠予了她。
大了些,却还能穿。
她不明白慕明韶问这事有何用,抬手扯了扯他衣袖,“我都明白,我会学。”
“难看。”慕明韶垂眸望了眼那只手,却蹙起了眉头,瞥了眼一旁打碎的瓷碗和洒了一地的粥,面色更有些不悦:“先将药上了。”
拇指、食指刚才被烫出了两粒水泡,在白皙的手上显得分外扎眼。
她去扯慕明韶袖子觉得疼都还未说什么,慕明韶却先一步嫌弃了起来。
她知道这人不喜欢自己身上留下疤痕,先前额上那一块也是他命令自个儿,抹了那药除去的。
所以她只能乖乖照做,免得惹他不喜。
用针挑了水泡,再涂了慕明韶搁在窗前木案上的药。
他只这一种外伤药,效果却是出了奇的好,涂抹上去便是一阵清凉,不仅能缓和痛楚,细微的伤口也是一日便好。
唯一遗憾是,他从不救治寻常百姓。
平日也只备着这一小瓷瓶,全给她与常安用了。
做完这一切,她回眸看了眼慕明韶,给自己倒了杯茶,丝丝缕缕的热气在茶盏上方蔓延,他还未喝,骨节分明的手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