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无论如何哭喊都改变不了险境的无助感,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再体会了。
她立在叶瑾安身后,紧咬着下唇,身子微颤,静等着盘查结束。
叶瑾安丢了块牌子在登记的桌上,纯金的令牌落在桌上,声音沉闷。
谢依依瞥了一眼,却愣住了。
旬、丰两国同出一源,风俗相似,官制也几乎寻不出差别。
她爹官虽小,该知晓的也都知晓。
那牌子上印刻着模样清晰的麒麟,她爹同她说过,是旬国皇子身份的象征。
那在丰国……想必也是一样。
她神情微怔,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人的野心为何,为何在华京城内带着素白面巾视人。
红唇轻颤,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见风无珩沉重的嗓音一字一句,“没料到是丰国贵客,既如此……”
“等等……”她不知自己这会又是何来的勇气,不光打断风无珩,双眸还朝他望去,哽咽着开了口:
“我碰见一位故人,想在离开前与他聊聊。”
这话是与叶瑾安说的,她轻扯他袖子,却见他脸上生了不悦。
“便在这聊吧。”
嗓音清越,其中不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