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眶中再度泛起了湿润,只能垂着脑袋。
哪怕那人侵略性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那几名将士在前面用膳,她一个人跪在灵堂内,祈愿父母在下面安好,祈愿两人能保佑兄长身体安好。
风无珩就是这会儿闯了进来,带着浓重的酒味儿,与灵堂内浅浅的檀香格格不入。
她温声温语让他离开,这人却不理。
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人从身后抱住,一阵天旋地转,被强压在了身后的木桌上,脖颈抵着桌沿,疼得两滴泪直接从眼角渗出。
偏偏风无珩一脸醉意,半点听不进她的言语。
府中十几名下人她全安排去了正厅,这处偏远,喊得如何大声,也无人理会。
不管她厉声呵斥还是软声细语地带着哭腔恳求,眼前人都不曾停下动作。
一头青丝散开倾泻一地,巴掌大的小脸上沾满了泪水,外裙被人粗鲁了撕开了一半,男人宽厚的手就这么抚上了她纤细的脖颈,柔缓地抚着。
她说求他放过自己,可男人双眼迷离,也不知是否将她的言语听进耳中,厚唇张开,嗓音却带着轻柔,“别怕,我会娶你为妻。”
他说得想必也不是假话,可她内心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