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偏差似乎又不止分毫。
他难得蹙起眉头,又不露痕迹的收起,扶着她将她缓缓放回了床榻上,替她盖上浸着药香的被褥。
“若是没些用处,你认为你还能活着吗?”
他轻柔地说着这近乎残忍的言语,那纤长的手指抚上谢依依瘦弱的手臂,没什么肉,肌肤却滑腻如绸缎。
手臂内侧却有一道略显狰狞的伤口,算不得太大,却结了一层厚厚的痂。
手指划过那道伤口,谢依依下意识一颤。
他感受到了,却并未在意,只将那手臂一道放回了被褥之中,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等来年开春就够了。”
丢下这句,他撑着床榻起了身,缓步朝着屋子另一边的衣柜走去。
谢依依那颗心凉了一截。
明年开春就够了?
那是否到时她的命也无用了。
她攥了攥手心,目光随着这人的背影,想听看看他还有何言语,结果他只是从衣柜里头取了身她不曾见过的墨色锦袍,兀自换上了身。
他们毕竟夫妻半年,也不是第一回 瞧见,可这人依旧对她有些莫名的吸引力。
望着这人修长白皙的身子,她心中的委屈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