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嗯”了一声,却更过分的在于渃涵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公司就是趁着年会带大家出来放松两天,按照王寅那种“钱不是问题”的性格,根本不在乎大家会不会因为玩得太晚起不来而耽误退房时间,因为他自己也起不来床。
宿醉的中年人在酒店餐厅遇到了同样才起床的另外的中年人。
“哟,渃渃,才起啊?”王寅很自然地坐到了于渃涵这桌来,于渃涵吓了一跳,被王寅那句再自然不过的话问得有点心虚,反问王寅:“你怎么在这儿?”
“吃饭啊。”王寅说,“才起。”
于渃涵不怀好意地问:“哟,这么厉害啊?小飞呢?没跟你来?”
“他昨天晚上吃完饭就走了,还得回片场。”王寅刚说完就反应过味儿来了,敲了敲桌子,“于渃涵同志,你这个思想问题很严重。”
于渃涵耸肩:“我可没问什么有的没的,还不是你自己脑子不干净?”
“你吃什么啊?就你一个人?”王寅叫了服务生过来想要点些东西,于渃涵看他这意思是不想挪地方了,刚要说话,就看高司玮过来了。王寅也看到了高司玮,笑着跟他打招呼:“早啊,小高。”
“是下午了,王总。”高司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