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需关系不同,她没有必要费尽思想去了解对方。
也许在高司玮的问题上,她真的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还是不要太害怕失去吧。”王寅缓缓说,“如果真的会失去,那说明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拥有。为了未来不可预测的事情缚手缚脚,这不就是杞人忧天么?”
于渃涵道:“我现在都沦落到你来教我做人了?”
“我哪儿敢。”王寅说,“只是分享一下站在我的角度能看到的东西,无论如何,你都得承认有些事情就是‘男女有别’,对不对?”
于渃涵将手里的烟蒂按在烟灰缸里,左右扭了一下。“行了,不说这些烂事儿了。”她说,“过段时间我得去趟上海,时间没定好,我不在的时候,你能不能对公司的事情上点心?”
“我还不够上心呀?”王寅表示委屈,“我有多努力你知道吗?”
于渃涵说:“我不知道,看不见。”
“那这样吧,你出差这段时间,我去择栖看看。”王寅说,“正好电影那边可能有点事情需要跟小高聊一聊。”
于渃涵警惕地说:“你最好别对他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他跟你不一样。”
“哎呀,小高是大人了,不是什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