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管我啊?”
“就凭这里是我家。”高司玮说,“两个小时之后再来跟我拿手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谭兆只能郁闷地坐在桌子前对着数学题打瞌睡。胡乱写了一通之后,一直到晚上吃完饭才要回了自己的手机。但谭兆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玩游戏,而是跟于渃涵告黑状。把高司玮的所作所为一番加工之后,用一种非常悲情的口吻叙述给于渃涵。
没想到半天之后,于渃涵回给他一句:“他说你,你就听着呗。”
谭兆盯着那行字看了好久,试图理解于渃涵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于渃涵又发来一句:“我也不敢得罪他啊。”
谭兆问:“他不是你的下属么?”
“嗯,对。”于渃涵回答,“但是这个问题我该跟你怎么解释呢?哎呀等你以后工作了你就懂了,老板又不是皇帝,老板是给所有员工打工的那个人。”
谭兆不能理解于渃涵的话,但既然于渃涵都没法儿给他做主,他也只能低服做小,跟高司玮井水不犯河水。
于渃涵周二一大早落地北京,高司玮开她的车去接她。
“谭兆那个小兔崽子呢?”于渃涵说,“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他上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