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纵然之前已与她交过身子,然而距离上回毕竟有两个月余,洞庭的私处久未遭这样强劲的吞吐,一时间包皮翻卷,露出敏感柔嫩的龟头,弄得他疼痛难忍。
薛梓珂欲火难忍,哪里顾得上他,白生生的屁股仍旧砸向他的下体,花穴顺畅地吞吐他的肉棒,每一回抽出时,哗啦啦的水液便从交合处溅出,甩在他大腿内侧,原本稀疏的毛发湿成一缕一缕的。
这样猛烈的交欢,初时尽管难受,然而到了后头,洞庭也被她肏出了些情迷,伸手扶着她的细滑腰身,自己也挺腰上凑。
几千迭之后,洞庭先觉得精关有些松动,咬牙强忍了几回,到底还是承受不住她的操弄,堪堪一个挺胯,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争先恐后地朝子宫内壁上激射。
古人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只是世事向来无常,尤其最难在美好处留下余白。
薛梓珂新娶的侧夫岳洞庭,在新婚第二天早上便失去了踪迹,只给自己的妻主留下薄薄的一封信纸。
原本餍足一夜的新娘薛梓珂,此刻拿着那封薄薄的信纸,坐在陆曳雪的屋子中。
她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