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受罚的花样,更是大有可想。
不过这又是另一段艳情坊间话了,其中多邪淫荒诞的招数,在此不便多说。
既然有人一马当先,开了仪式上淫乱的先河,那么更多乐于此道的人自然趋之若鹜,只恐在同是纨绔的狐朋狗友面前落了下风,在此之后的几年,经过几代爱把下流作风流的人不懈创新,仪式上淫辱男子的花样翻新层出不穷。真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更因为这事起先是上层人拿来解闷的,常常坏事不出门,于是很快地,这种风气流传到乡间百姓中,在这几年间愈演愈烈,竟然渐渐地搬上了台面。
薛梓珂向来很少觉得有做什么事是掉身份的,唯独闹洞房这一件,感到实在是掉了自己的身价。
只是难为她千防万防,算少了新侧夫身上的嫁衣。
要说起这件易脱又厚重单件的衣裳,当然没有什么纯情故事可以讲。
据传起先有这样一种玩法,妻主要背起新侧夫,背着他绕自家宅院绕一圈,闹洞房的人就在后头嘻嘻哈哈地跟着,妻主们往往因为家宅过大,实在无法一气背到底的,便索性与新侧夫找个稍微有些遮掩的角落,脱了侧夫的衣裳当做布垫,容自己歇上一歇,喘上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