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看来,孕中的男子最是受不得撩拨。
素了头叁个月,想必是身心寂寞了,再一逢她烈火干柴似的,夜里大弄的时候,不知道该有多带劲。
如此想定,陶娴面上已是得意洋洋,再回去将字集给自家主夫的时候,都忍不住吃吃笑起来,引得李家主夫匪夷所思地望了她许多眼。
因为想到夜里美人有约,她整一日做活计都有些心不在焉,光是打个水的功夫,脑子里已经将纪言初摁在身下大弄了许多回,几乎痴魔地开始意淫纪言初衣带下的光景。
奈何才是日悬当头,迟迟不肯入夜。
陶娴走后不久两个老爷子带着些吃食来了,本以为家中无人,哪里想到他们一进门,就看见正夫手里卷了本诗词,撑着头斜靠在藤椅上读书。
眼下也知道是瞒不过去了,只得扑通两声双双跪下,头撑在地上,口里忙不迭地告饶:“羞煞我们老奴才了!我们一时惫懒,鬼迷了心窍,竟做下私出府上街的事情!”
纪言初掩了手中书卷,拂落衣袖上的春花,神色间有些倦倦的。
“你们平日里若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这样私自偷工,到底有些不体面。”
他十分无奈,本来有五分的怒气,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