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吻去他眼角的泪花,身下操弄他的动作也会微微放缓,只轻轻地吐出至只含一个龟头,再温柔地深深吞进他的整根玉茎。
最后往往是纪言初先受不住,在温柔的肉体厮磨中颤着柔软的身子,牢牢按住她屁股不让她把他正在抖动的男根吐出去一丁点儿,紧皱了眉头将生机勃勃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给她,射完后再大汗淋漓两眼迷蒙,不知人事地瘫软在床上,接受她蛮横地往他小孔里灌精。
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临夜了就上床做,日头还高高照耀的白天,拉了帘子也要做,只是纪言初从来不敢在她这过夜,不管玩闹到多迟也要回家。等她把纪言初送回纪家的时候,面对着纪母纪父纪言容带着笑意的眼神,心底一阵阵发虚,只觉得一家子是一个赛一个的鬼灵精。
这日她送纪言初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匆匆忙忙得来不及整理衣衫,衣带都打错了一个结,哪里想到刚刚跨过门槛,纪言容并纪府家主和主夫就早已等着他们,纪言容将他们引进正堂后还堂而皇之地冲她笑着说:“薛妹妹下回下手轻点儿,我那弟弟细皮嫩肉的......怕是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说着眼里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朝纪言初不小心露出来的红吻痕努了努嘴。
纪言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