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往薛府跑。
只是照顾着照顾着,免不了要照顾到床榻上去。薛梓珂常常读书读累了,一转眼就见到陋室间有他身着翠衫仔细添香,满屋子暗香浮动,心中涨满了情意,起身将他猝不及防压至床榻上,掀开下袍拉开他的亵裤就开始揉他下面软嫩的性器。
他又身子敏感,只嘤嘤似小猫叫了几声,下面便高高竖起,浑身被她揉得像一滩春水一般。薛梓珂听得他嘤嘤叫个不休,把她身下的淫水都叫出来了,当机立断就把帕子塞进他口中。
纪言初在床上最是会叫,揉一揉身子也叫,等身下那根玉茎被花穴吞吐时更叫得厉害,若是不把他那张小嘴堵住,有心人只怕仔细听着,就能听出俩人在屋子里做着多赤裸淫靡的情事。
薛梓珂等揉得他硬度差不多了,俯下身子一口含住硬烫的龟头,先快速吞吐了几番,等他难耐地舒展着身子时,再沿着棒身暴起的青筋细细舔舐着,管他是不是微微扑腾着两条小白腿,只拿手用力压住,把他腿分得更开,口里一阵阵收缩,紧紧地上下吞吐他硬如石柱的阴茎,听着他口里呜呜被堵着发出细声呻吟,还半点不能反抗。薛梓珂觉得舔弄他的下身,让她心理上真是受用得紧。
一回生二回熟,纪言初雪白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