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言的体力好,易初语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他身体力行给她展示了什么叫体能好。
体育差生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没一点力气,推着他的肩膀,有气无力的:“你好了吗?”
他蹙着眉,额角的汗珠顺着硬朗的面部轮廓滑下,滴落在易初语满是红痕的腰际,烫开朵朵红晕。
哑声道:“稍等。”
不得不说,队长做任何事情都极其认真细致。
易初语承受不住这种攻势,发出声声抗议。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肖楚言才终止这场“战役”。
两人皆喘着气。
易初语想伸出手轻抚他的发,却有心无力,手抬不起。
她和16岁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甘心吗?
甘心。
每一寸肌肤之亲都在叫嚣着得偿所愿的妙丽。
两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混沌的大脑逐渐拾回丢失的理智,易初语双手枕在被子上,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锁骨。
接下来该说点什么吗?
也不是没在当中写过这种桥段,只是现在是实战演练,她还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