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会发现,这些书排列得很有规律,左边是有特签的,而右边则是没有的。
靠在门边的杨裕源说:“我知道这个房间的存在,大概是在17年的七八月份,那时他刚在这边买下房子。”
易初语满目都是书柜的,听着杨裕源的话,复杂的感情到无以复加。
各种情绪淹没她。
“我正好来这边出差,姑妈将这个房子的钥匙给了我,让我有可以落脚的地方。那天晚上,我没想到一推开门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杨裕源顿了一下,面色沉重:“你知道的,他从来不喝酒,酒量极差。我走进来一看,他就趴在那里。”
他指着易初语身旁的书桌。
“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平时警觉的他,一点都不知道我来过。”
易初语知道,和肖楚言相处了那么久,他滴酒不沾。
为了避免有案子发生时自己无法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他从不沾酒。
杨裕源回想起那晚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他退出肖楚言的房子,假装从来没有来过。
人前对任何事都满不在意的表哥,竟然也会有为了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时候,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