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保持着拥住他的姿势,侧脸和他的脖颈紧贴着,“没想到你还记了那么久。”
从他们重逢开始,从她得知自己失忆这件事后,她一直都以为是她朝着他的方向奔去,是她主动走向他。
可事实却是另一番景象。
是肖楚言等在原地,等她回来,从她离开之后,他还在最初的地方。
不是她走向他,而是他从未离开。
肖楚言的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肖楚言从不失信。”
易初语笑出声,带了点鼻音。
从他身上起来,坐在床沿边和他面对面。
此刻的她形象有些糟糕,及肩短发由于一路狂奔凌乱不堪,衣领也被风吹得竖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不修边幅。
肖楚言不厌其烦地帮她将发丝撩到耳后,捋顺竖起的几撮呆毛。
如果以后要和易初语结婚,书房的事情肯定瞒不住,只是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这是不是还得多谢他的表弟?
杨裕源时如何得知书房的秘密,大概是在他在书房喝醉的那晚?
他不得而知,也不想去细究。
他在意的只有易初语和他的工作。
易初语扁扁嘴,翻涌的情绪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