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语做好午饭,打包好,送过去给肖楚言,顺便带了几件贴身衣物过去。
病人要吃清淡点,易初语上网百度了,做了几份清淡的菜,煲了猪骨汤。
推开病房的门,肖楚言正靠在床头,单手拿着一张报纸在看。
易初语提着保温桶过去,放置在床头柜上,“我给你带了饭。”
“嗯。”肖楚言的脸从报纸上露出来,和易初语对视,“初语,都解决了。”
她能听懂肖楚言的意思。
易初阳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那悬在她心里的过去应该放下了。
肖楚言如此拼命,想要抹平她心里残存的愧疚和不安,至此至终,他最希望易初语放下过去。
易初语打开饭盒,目光扫过他的右手,还粘着针后贴。
于是,拿起饭盒,用勺子舀了一勺,搁在肖楚言的嘴边,说道:“张嘴。”
他也没拒绝,张开嘴巴吃下去。
和往昔一样,细嚼慢咽。
易初语耐心地一勺一勺喂他,像个贴心的保姆。
吃完一口又一口,肖楚言忽地笑出声。
易初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