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已然没有往日的血色。
易初语慢慢地走进去。
何谦最先反应过来,小声地叫了一句:“嫂子。”
“他还好吗?”
“队长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还要住一段时间的院。”何谦说着,“本来我们都让队长暂时不要回来,可他好像很急着想将陈大伟送回来,送进监狱。”
易初语耳朵嗡嗡作响,还是听清了何谦的话。
她都懂。
床上吊着点滴的男人,眼眸微微阖动,手指颤着。
慢慢地睁开眼睛。
易初语站在床边看着他苏醒,手握住他另一只没有吊点滴的手,松了一口气:“你醒了?”
肖楚言朝着周围望了一圈,“嗯。你怎么来了?”
随后,立刻将目光锁定在床尾的何谦,眼神锐利,一眼就穿透他的心。
何谦缩着脑袋,低垂着头,跟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避开队长的视线,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易初语注意到肖楚言的目光,责怪道:“还说要安全回来。”
肖楚言反握住她的手,露出笑容:“现在不是没事吗?”
易初语本想反驳两句,顾及到他的下属都在这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