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爹几乎一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叔叔的调侃让我立刻红了脸,也不敢再对上叔叔的目光。
他从一旁的木架上取下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药膏,通过手指往我的甬道内涂抹起来,药膏迅速带来了清凉的感觉,让肉壁内火辣辣的痛感消退了不少。
察觉到我的目光,叔叔莞尔一笑,“怎么样,是不是还是叔叔对你好?”
不远处的爹爹立刻一个眼刀飞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个药好像和在凌云谷时爹爹给我上的药一样好,没过多久我就感觉私处的异样感消失殆尽。
可疼痛消失的同时,那股空虚感便又以燎原之势卷土重来,我这次终于有点相信叔叔说的话是真的了,看来这个淫蛊确实每次引导发作都会越来越厉害。
叔叔一把将我从石床上抱起,却走向了爹爹。
我正疑惑他想做什么,他便将我整个人放了下来,让我面对着爹爹背对着他翘起了屁股。
一个人还可以这么坏的吗!?
“叔叔!”我正跳脚,叔叔一个挺身直捣黄龙,顶得我腰一软,扑进了爹爹的怀里。
那湿软的花径吸饱了药膏已经不再有异样感,可里面刚才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