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沾着淫水的龟头就像是一条滑溜溜的蛇,蛇头不断地往子宫口撞,时而冒出个头,刺激得让我直打颤。
手上力道一松,爹爹将手收了回去,喘息着扣住了我的臀瓣,力道有些难以自控的大,让我的胯骨微微生疼了起来。
“瑜儿,柳亦待你可好?”
爹爹的声音很低,在这充斥着色欲感官刺激的瞬间险些被欲海浪涛冲走,整颗脑子都被那下半身的快感冲击拉扯的我花了一小会儿才消化了爹爹这句话。
可我着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摸不透爹爹的想法,不知道他的问题到底代表着什么,又不想惹他生气。
巨大的肉蛇狠狠地将那蛇头撞进了最深处的花蕊,我来不及再去思考其他事,直接被顶得高潮了出来,身体兴奋得阵阵颤抖,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配合这一颤一颤的抖音就像是在不住啜泣。
以前爹爹是这么持久的吗?
还是以前对我手下留情了?
“嗯?告诉我,瑜儿。”他得不到我的回答,依然不肯放过我,又硬又烫的性器迅速地再次插了进来,硬物打水发出噗地一声响。
快感与痛感一并顺着我的神经攀爬而上,我都分不清此时此刻流出来的泪到底是哭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