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床让给我睡。
而且这白糖糕真好吃,好吃的让我想哭。
一盘子很快被我狼吞虎咽吃的差不多了,我看着盘子里最后一块白糖糕,想起仗义的柳亦,做了一会心理斗争,还是准备礼貌性的问问柳亦吃不吃。
可我还没说话,柳亦的声音就传来,"不吃。"
你是会读心术是不是!
被人截胡,我恨恨地拿起盘子里的白糖糕塞进了嘴里。
吃饱喝足以后,我穿上鞋袜,准备先回兰院,想着春容估计着急疯了,结果一推开门,就正好撞见一群婢女成群结队的路过。
她们被开门声吸引,看向了我。
而我还没来得及关门就看见她们咋咋呼呼的跑开了。
……这下,可能有点糟心了。
这些香港记者的功力我是完全领教过的,从春容那里也看得出几分,如今被五六七八个侍女瞧见,我觉得凌云谷在午膳前就会传遍我从柳公子房间里出来的消息。
果不其然,下午的时候玄武就跑来通知我说,爹爹让我去前厅一趟。
本以为爹爹是要来找我兴师问罪的,我还有那么点高兴,毕竟这么多天以来这是爹爹第一次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