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长公主也问起了字,“没想到瑾华夫人在书法上也颇有造诣。”
阿瑾含羞低头,“都是太子殿下不嫌弃妾身愚笨,手把手教的。”
“太子教的,难怪我觉得有些像呢。”
“殿下的字恢弘大气,妾身笔力不足,只学得皮毛罢了,也只是粗看相似罢了。”
“太子殿下的墨宝我是见不着了,你这首诗就留给我吧。”
“长公主愿收下妾身的拙笔,是妾身的福分。”
阿瑾得了安永长公主的青眼,到底还是对诗会的人产生了不小的影响,至少,这瑾华夫人也不是胸无点墨嘛。
也有人不服气,比如家里收藏了一张太子书画的刘姑娘,“她跟了太子殿下才多久啊,笔迹就能模仿得这么像,这功力要没有个十几年的苦练,我可不信,这栽培她的人可真是费心了。”
不过不管那些人怎么说,这参加诗会的,出了少数的几个,大多都是清高自傲之人,不屑于背后耍心眼,对这传闻中的狐媚子瑾华夫人也改观不少,字如其人,能写出这样的字,品性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诗会结束后,安永长公主坐在书房,依旧看着阿瑾的诗。
“公主看来很欣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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