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对太子可真是了解,连一个詹士跟了他多久都知道。”
“都给朕闭嘴!”皇上怒喝。
场面一下子静了。
皇子们不说话了,其他人也不敢说话,一个个噤若寒蝉。
阿瑾看着死寂的宴席,都是一群老狐狸啊,在观望着皇上的态度吧,一旦皇上的态度有所偏向,得有一群人跳出来了。
太子其实也在等父皇的态度,对手明显有备而来,人证物证俱全,虽说他有信心最后能查明真相,但就怕父皇心里会有了疙瘩,而且李詹士备受他的信任,也不知除了眼下,还有没有其它后手。
成泰帝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杨公公把锦盒拿了过来,打开,里面果然是一支狼毫笔,做工粗糙,毛还参差不齐的,看得出来是初学者所做。
成泰帝看着毛笔,心累地把东西扔回了盒子,对着一直也有不曾抬头的李詹士道,“朕记得你,当年还是朕把你放到东宫去做文书的,十五年了。”
“陛,陛下,”李詹士胆战心惊,皇上居然记得他,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相信他说的话。
“背主之人,也不必留了,押去天牢,赐毒酒一杯,其家人一并处死。”成泰帝很平静地下达了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