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露馅不是被逮到了吗,这两天一直在审讯着,结果太子妃身边的竹嬷嬷去了一趟,她就认了罪,留下血书自尽了。”
“血书上写的什么?”
“说是郭承徽以前罚过她,害她得了风寒差点死了,见到小郡主就怀恨在心,想让郭承徽的孩子也生病,尝尝她吃过的苦头。”
“这也太荒谬了,”心儿听了,忍不住开口,“为这么点小事,就冒着杀头的危险去害小郡主,还是在竹嬷嬷去过之后死的,这是把别人都当傻子呢。”
阿瑾很不高兴,又成这样了,“这事发生在东宫,太子妃要管自是天经地义,她给出这么个结果谁又能多说什么。”
白露分析道,“主子,奴婢觉得奇怪,那宫女是冬雪苑的,又不是她身边的,这么做未免此地无银三百两。”
“也不奇怪,她这是想连何承徽也一起保下呢,反正只是一个粗使宫女,人都死了,硬说是何承徽指使的也站不住脚。”阿瑾冷笑,一个黑心的狗腿子还当块宝了,“好,你想保何承徽是不是,我就看你保不保的住。”
阿瑾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出手,一下午了,除了哄儿子就是在走神。
白露见阿瑾总皱着眉头,“主子,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