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什么说的,本宫就回去了。天寒地冻的,瑾良媛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本宫可爱惜自己的身子呢。”
见人要走了,阿瑾总算说起了正事,“太子妃这么急做什么,难不成是要赶回去烧纸钱?”
“你!”太子妃心下一惊,“你胡说些什么!”
“您身边的人前几日拿了好些香烛纸钱,妾身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胡言乱语!”太子妃紧张地斥道,“你今日约我来就是想说这些胡话的?听琴,咱们走。”
阿瑾却冒出了一句惊雷,“莫不是烧给您表外甥的?”
太子妃一下子慌了,“你说什么!”
“妾不过是听到了些风声,说当初那孩子的死和您有关系呢?”
“一派胡言!本宫怎么可能坐下那等事!”
“说不得,是您多年无所出,表妹却一进门就生了儿子,您心生嫉妒,所以就心一狠……”
“住口,你再口无遮拦,信不信本宫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眼见太子妃彻底慌了手脚,貌似还想冲过来动手,阿瑾高声道,“太子妃可小心些,整个东宫都知道妾身和您在一起赏雪,万一妾身摔倒了,您这个太子妃可就跳到黄河也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