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还有画舫来呢,船一过,喜春问周秉了:“她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呢?”
周秉替她续了杯茶,很是婉转:“许是没甚意思的。”
喜春没被唬弄过去,“她这是拐着弯的说她生得多吧?”
满头金钗就算了,生得多还能拿出来张扬呢?
这两年也不是这一个在她面前拐着弯儿的说,喜春娘家更直白些,她娘逢节登门,有时就拉着她细问,问她有没有打算再生一个,还说:“星星一个人太孤单啦。”
周星星自己都没觉着孤单呢。
但这种事又不是说来就来,说生就生的,宁家那边知道她们不是不生后,在她耳边提的就少了,喜春耳根子图了个清净,现在又有妇人跑到她面前来拐着弯说这事儿的。
喜春只觉得好笑。
她也没当回事,哄了周星星几句,放他到画舫上玩一玩,叫随行的丫头盯紧了去。那边周嘉几个也挑好了,这会儿迈着步子过来,说起他们挑了甚,一直说河鲜没甚好吃的周嘉也不说这话了,这会儿问他觉得这吃食好不好,他口气就变了:“这河鲜肯定不一样!”
他誓言旦旦的保证,但等一锅烩端了上来,味道确实稍稍新鲜点外,其实与家中吃的河鲜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