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做了个梦,梦里有一座大山压在她身上,叫她一直喘不过气来,手心眉心都是汗,好不容易睁眼,身上趴着个正在作怪的奶团。
心里的惧意散去,她伸手把儿子抱着坐起身,“周星星,你又坑你娘。”
周星星傻傻朝她笑,他虽说听不懂,但“周星星”这三个字他知道是在叫他的。
九个月的时候,教他一两个简单的手势他就能跟着学了,上个月还会扶着东西蹲下去,要去捡他玩掉的玩具,再过几日他就周岁了,走得还不稳当,也没叫过爹娘。
甄婆子说了,人家这是,“贵人语迟。”
行吧,喜春也只当他是甚贵人语词,周星星周岁了还迟迟不肯出声儿,喜春两个是怕他身子有不妥,特意请了好几个大夫登门给他瞧,大夫都说了,他浑身上下都康健,不说话,许是不愿意开口,等他想开口自然就开口了。
喜春那两日差点没吓出个好歹来,听大夫们都这样说了,这才把心彻底放下。
她连最坏的主意都想过的,想着要是真有个哪里不好的,以后她就是儿子的声音,周星星缺甚,她这个当娘的就是他在明处的甚。
周泽和周辰已经醒了一会儿了,见嫂子醒了,也高高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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