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面儿上变来变去,又不好朝他们发火。
别人的相公。
起身就朝外走:“堂哥先等着,我去看看厨房里给采买了什么, 叫他们给做几道盛京的菜肴来。”
周光含笑点头:“多谢弟妹了。”
喜春笑笑,快步出了厅里,周光面带着几分茫然, 问堂弟:“我是何时得罪过弟妹了?我瞧她脸色不大好,是因为我早几日没有登门么?”
刚接任上马,周光几乎抽不出时间来,整日要对上衙门的公文,重新安排管理上一任知府留下来的文书,与下边的属下、各房的存档、案子等要了解、归纳,几乎是在把府衙理出个大概他便登门了。
周秉从他怀里接过了伸手要爹包的周星星:“不是,她不知道新任知府大人是你。”
周光看着堂弟:“你没说?”
周秉只来了句:“迟早要见。”
周光严正义辞的教导他:“三弟,你这样可是不对的,弟妹的性子瞧着柔顺,可十分倔强,我原本确实不该任秦州知府的,而是该去泰州的。”
周光原本任职的地方是泰州,他早早就得了消息,府上都已经暗中准备起来了,最后来了秦州府,是因为周秉写去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