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那里,现在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周夫人,这一匹云缎怎么卖?”
“对,你们怎么不多上一些。”
多上一些,白家这样大的作坊,前年所剩下的云缎也不过几十匹罢了,还尽数给周家运了来,要是保证人人都能得上一匹了,那光是这里就不够分了,以后还卖甚么?
喜春当做没听见,抬了抬手,先问道:“夫人们不知知道不知道这云缎的价格?”侧身问过掌柜,“跟夫人们介绍过了么?”
这哪里来得急的,他们不过刚上这些人就来了。
喜春指了指那匹云缎,叫人拿下来:“不管多贵的料子那也是摆出来要叫人看的,云缎也不例外,跟平日一般抻开叫夫人们看几眼,介绍介绍的。”
不是专门做布匹行当,恐怕都不清楚这云缎也是有分别的,只当云缎就是云缎,只这一种呢。
掌柜点点头,没叫伙计们捧布,亲自取下了布,珍重的搁在柜台上,先用衣袖擦过,才小心翼翼的放下。
抻开布,隐约的水流涌动越发明显,瞧着是再普通不过的模样来,偏生就因为这是时隐若现的水纹波动,整个料子十分鲜活,像一副水墨画。“这是云锦缎,前年的货,出自的是淮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