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除过外头的事了, 只听着, 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花掌柜把喜春迎到里间去, 上了热茶,又问, “夫人现在能掌事了?”
周秉早前跟他们所有人都打过招呼的, 跟夫人汇报买卖,只需要汇报明面儿上的就行,难处、深层的都压着。
喜春点头, 昨日她又叫厨房烧了两大锅水,好好生生的从头到脚的给洗了一遍,洗完了, 全身都像通透了一般,今日就正式出门了,“以后有甚么事儿还是直接跟我说就是,折腾惯了,一直休息还当真不适应。”
说起来汤池庄子也开张一两月了,喜春还是汤池庄子幕后东家之一呢,一回都没去过。
花掌柜松了口气儿:“谁说不是呢,夫人稍等,我这就把账册拿来好生跟夫人说说。”
花掌柜捧了两本账册来,一本是花水,一本是匣子。两本账册上记载的都很清楚,每月在薛家下了单子,又在盛京和关外卖掉了多少,“盛京的胭脂铺是刘老掌柜亲自掌着的,过去后按主子爷说的,把铺子里外先做成了秦州胭脂铺的格局,花水是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其次是各家的胭脂水粉。”
“刚运过去的时候,因为上边的夫人还记得这花水,倒是没费什么力道,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