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的就站在铺子外边喊一声儿,自然有闲汉去帮着取了食儿送来,一日下来光跑腿儿也能挣个三十四文,够一家开销的了。
再有勤快点的还能趁着其他时间去码头、铺子外搬抬,一日下来,得的工钱也不便宜。“刘老掌柜可说了,人家盛京地界儿,只要人人勤快,都能混个肚饱汤圆的,说铺子上搬抬的闲汉隔几日还能去水行里痛快的洗上一回,请师傅给按一按的,也不贵,才八九个铜板,几日去一回,这些闲汉们咬咬牙也能掏得出来的。”
挺好的,“那就点个汤饼和拨霞供吧。”从拥挤满足的人群里穿过,烟火气儿下,喜春指了两个,前一个桌上的客人吃好了,正空了个小桌出来,摊主就请了他们入座。
“两位坐,你们要的一会就来了。”
摊子上麻利得很,东西也早就归置过的,一刻不到,她们的饭菜就来了,喜春先尝了口汤饼,花掌柜忙问,“夫人觉得如何?”
喜春又尝了两口:“还行。”味道确实可以,只是味儿重了些,喜春连月来吃的都很清淡,一时入了口还有些不适。
在外边用饭的都注重重油重盐,因为要搬抬做活,需要油水重盐来支撑体力,为了迎合他们,小摊上的东西自然在这两样上头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