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等,我能行!”喜春推他,她都能怀孕了还有什么不能的,一手掌着旁边的扶手,喜春抓得稳稳的,还不住催他:“你快出去。”
周秉只得应下,又交代一句:“要是不行你就出声儿知道吗。”
“嗯嗯。”喜春敷衍得很,如今她多数都在房中,穿得衣裳都是绣娘们做得最简单的款式,只要小心些,总是能行的。
周秉在外边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到她出声儿唤他进去,里边的味道不好闻,但他视若无睹一般,把人扶着,重心靠在身上,等把人给扶了出去,又端了水给她清洗,他一手拿着帕子,轻轻在她身上擦拭过,神情专注,眼里没有半点嫌弃,喜春突然就鼻子一酸,“你不嫌弃我吗?”
一个男人,有身份有地位,却能弯得下腰来这样伺候一个女子,喜春几乎没有从别处听说过,她听说过的,都是女子怀孕不易,艰苦艰辛的话来。
有身孕确实不是一桩轻松的事儿,尤其各种不适反应在身上,若是换做家中男人不管不顾的,只要一想都觉得难受。
“嫌弃你甚么?”周秉动作没停,水是他先前试过了温度的,不热不冷,动作轻柔,怕碰疼了她,又找了烘过的带着温度的衣裳给她换过了,这才俯身在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