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都不需考虑:“不信。”
喜春不会忘记当初在嫁人后被人说克夫的事,哪怕有一个富贵命的批语又如何,连一个大字都认不得几个的男子都宁可娶一个寡居多年的寡妇而嫌弃她,与哥哥相看亲事的人家因为她而选择避而不见,那些她多日哭泣又不得不在白日里拼命学的事情,便是早就成了过往仍旧可以在脑海里一一回现。
有些事不是当做过了就可以没了的。
它只会提醒她,要去做一个有用的人。
黄夫人呢喃:“是吗。”黄夫人也有个命,说她有旺夫之相,都说她命好,嫁人前娘家享福,嫁人后得夫君宠爱,又有小郎君傍身,再是安稳不过,可见天生就是那等命好的,听多了,黄夫人也觉得她许当真是命好了。
相夫教子,男主外女主内,无论是娘家还是婆家的长辈们都这样说,也都是这样一辈一辈的过来的。
“那你累吗?”
喜春摊摊手:“累啊。”
黄夫人不解:“那怎的不在家做个安安稳稳的小妇人呢。”她相公平日在家就是这样说的,说要养她一辈子,她只需要安安稳稳待在家中就是。
喜春想了想。
她想起了何夫人,也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