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气势,黑沉的双眸在喜春身上看了好一会儿。
喜春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粉白的小脸一侧,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周秉收回目光,开了口:“写得不错。”
“倒是不曾知道,我的夫人竟是一回文笔解通的女子,得妻如此,是为夫之幸。”
他说了好一阵儿话,声音越发沙哑起来,喉头又是一阵翻涌。
喜春也不知道他这是夸人还是骂人,又见他一阵咳,忙侧身到一边:“玉河,快把大爷扶回院子里。”
周秉抬抬手,正要说自己没事,喜春已经上了手。
她亲自把人扶出了门,再交给了玉河,嘱咐他一定要把人带回去,好生安歇安歇。
“爷?”玉河看着周秉。
周秉眼眸半垂,好一会儿突然勾起一抹笑来:“夫人既然发了话,便听夫人的吧。”
人一走,喜春心里松了口气。
她看着屋里到处搁着的香烛钱纸和纸丫头等,赶忙把东西给收了起来,想了想,收起来也不管用,总不能再留着,要是再看见了岂不是叫人尴尬?喜春又把那些收起来的香烛钱纸拿了出来,给周家列祖列宗烧了去。
纸丫头也烧了去,这么多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