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段相比胡族女子更健壮些,也更高,那胡族女子已高了喜春半个头,这一位却是高了一个头。
胡族女子不通大晋风俗,她见喜春挑纸丫头,便说也要添上一个,还问喜春:“这个可好?”
好不好的得以后烧给了周秉,只有他才知道,但喜春觉得,应该算好吧。
有人侍奉,他还能挑出错来?
她极友好的回:“挺好的。”
胡族女子比喜春大方,喜春挑了一个纸丫头,她一口气挑了四五个。
喜春挑好了纸丫头,结了银钱,便朝门外走,路过那高壮的胡族女子时,手上的纸丫头还不当心碰到了她,喜春忙给她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帷帽女子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只顿时她又僵在原地,那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的,纸丫头靠她近,几乎是贴在她帷帽下,梳着双丫鬓,坨红着一张脸,正怼了个正脸,顿时把人吓得后退几步。
喜春见状,再不敢耽搁,忙出了香烛铺门子,登上马车,也不知几个小兄弟在说甚,个个笑得捧着肚子,见了喜春又围了上来。
“嫂嫂,你也要祭奠大哥吗?”
“嫂嫂,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