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只管听着,她哭久了,嗓子有些哑。
再者,哭成这样,实在有些难为情。
喜春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看到一副画而已,整个人便失了控,心头涌上酸涩,她一直以为自己跟周秉从未见过面,现在才知道,她是没见过人,但周秉早已见过她了。
理智回了笼,喜春心里就困惑起来了,大晋男女大防虽严格,却也多针对未成亲定亲的小郎君娘子们,怕失了规矩,对未婚夫妻要求并非太高,若是在家人的陪同下,在成亲前见上一两面却也无碍。
周秉画中地址是在宁家村,还能画出她在河边洗衣裳的场面来,足以证明他已经踏入了村中,周家可没有亲在乡野之地,他们又是这等关系,周秉便是大大方方登门拜会也叫人说不出闲话来的,他用得着偷偷摸摸吗?
别是有甚偷瞧未婚妻的习惯吧!
一个盘子脸的丫头在门外伸了伸脑袋,不住往房里探着,巧云倒也认识,当即巧香便给巧云使了个眼色,叫她去问问怎么回事。
巧云点点头,提着裙摆出了门子,带着人走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瞪着眼问:“怎么回事,在少夫人门外探头探脑的,还懂不懂规矩了。”
盘脸丫头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