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悲伤来,怕戳了闺女的心,笑着同她说:“你父兄们知道你今日要家来,一早就忙活起来了,带着他们去塘子里钓鱼去了,你不是最爱那一口山泉里养出来的鱼么,往日要抓一尾太麻烦,得亏今儿你父兄都有空。”
“嗯,多谢爹和几位兄长了。”
陈氏:“都是一家人,说甚谢不谢的。”
宁三家今日办喜事,办了好几桌,村中不少人家都去吃喜酒去了,对比那里热热闹闹的,宁家就要冷清不少。
最后一尾鱼端上桌,陈氏招呼一家人落座。
宁父作为一家之主先动箸,但这第一筷,宁父放到了下首喜春的碗中,他严肃古板惯了,倒不大适应柔和下来跟女儿说话,显得有几分狰狞:“喜春,你吃。”
几位兄长也纷纷朝她碗里夹了菜,讨好的看着她。
喜春用着饭,鼻子一酸,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爹,我没事,你们不必这样的。”
宁父沉默着,眼里满是愧疚,作为一家之主,宁秀才觉得女儿的婚事是他没替她把好关才有这一遭,多日来忧心忡忡。
陈氏抿着唇半晌,突然一巴掌拍在桌上:“好了,咱们喜春什么模样人物,还怕找不到个好人家不成,她还年轻,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