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众人都以为她这是给累着了。毕竟这小半日下来,里外都要陈氏操持,还得照顾着亲朋,再强的人都会露出疲倦来,只有如喜春这等常年相处的才能一照面发现陈氏的不对劲儿。
她那分明不是累着,瞧着那眼尾,更像是哭过似的。
“姑姑来了。”陈荷几个忙跟陈氏打招呼。
陈氏朝他们点点头,开口:“小荷,你先带着苗苗几个妹妹出去一会,姑姑有话要跟你表姐交代。”
陈荷不疑有他,乖巧听话的带着房中的大姑娘们出门。
妆人儿也极有眼色的告辞出了门儿。
人都走了,喜春提着裙摆忙过去:“娘,你这是怎的了?”
陈氏泪珠儿一下掉了下来:“闺女,娘对不住你呀,来迎亲这个,他不是咱亲女婿啊!”
喜春脸都白了,呆着:“甚、甚么意思?”
春日的天儿,喜春硬生生发起了抖,满心的期盼莫名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一般,心头直发寒。
府城周家,周大夫人潘氏遥遥张望起来:“怎么还不来?”周大夫人同身边的心腹嬷嬷说:“莫非是宁家不满秉儿不曾亲自到场,不肯嫁女了?”
嬷嬷回:“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