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微微低头,忍不住扶额叹了口气,他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不自信的想法,犹疑,不确定,这种感觉他确实的第一次感受到。他揉揉眉心,心里嘲讽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呢?有自己在,恐怕谁也伤害不了月芽,哪怕是她自己。
这几天恐怕是月芽在地下室以来最开心的时候。
睁开眼,便是喜欢的人温柔的叫自己起床,衣服都是他迭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就差没有亲自动手帮自己穿。
她不用为吃的担心纠结,他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甚至还亲密的喂食。
他教她防身格斗,枪械射击,她身上重新迸发出耀眼生命力,宛若新生。他尤其喜欢在她锻炼的时候骚扰她,打着近身教导的借口,在她敏感部位一次次装作无意的挑逗。喜欢她气急败坏,却又反抗无力,喜欢她受不了男色的诱惑经常暗自懊恼的小模样,在她不服输不甘心的眼神中,狠狠贯穿她的身体,让她有些桀骜的眼神在自己身体下化成一汪春水。
他总是故意逗她,惹得她脸红不已,在她将将恼羞成怒的时候,将她扒的一干二净,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在墙上,一挺而入,内里的她和外表的她无比相似,绯红娇羞。
她最抗拒不得的,是他对自己近乎无原则无底